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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身很平凡。
  母親早逝,父親在一次任務中受了傷,沒兩年也隨她而去了。
  在那場席捲五大國的戰事中,他只是萬千家破人亡的其中一位。


  和所有失怙的孩子一樣,他們都在村子的撫育下長大成人,也在村子的指導下拿起苦無和手裡劍,學會如何戰鬥。
  對此他沒啥好抱怨的,他喜歡學校的老師,以及村子裡的同伴。

  只是比起永無止境的忍術修練與實戰課程,更喜歡在演習結束後的空檔,拿起小刀與錘子,幾分鐘的光景,一隻小鳥,或一把椅子……立即在手中成形,沒什麼比這個更讓他開心的了。
  隨著技巧的精進,五坪不到的宿舍也日漸擁擠:圖樣量尺工具成品半成品等佔據了衣櫥地板書桌及一切可活動的空間,最後連床底都塞不下了。他把自己的作品分送給同行的夥伴,包括時常叨念他「不務正業」的老師;鎖在房中束之高閣的,只剩一尊又一尊,面孔模糊的人像。


  認識宇智波家的小子,是在中忍考試的會場上。
  ……明明稚氣十足的臉蛋,卻擁有超乎其年齡的沉著表情,在風塵僕僕的人群中顯得格外醒目。

  呃,對他的第一印象,也就僅止於此了。
  畢竟,當時的他光應付某隻愛整人的麻雀,就佔去大部分的心神。

  「麻雀?」與他同組的女孩十分好奇。「為什麼堇是麻雀?」
  「堇的媽媽不是叫瑞穗嗎?」在確定女孩不會因為多嘴而害他遭殃後,他很有耐心地詳加解釋。「瑞穗鳥(麻雀)的孩子,不也是麻雀嗎?」

  女孩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叫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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