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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設定是最愉快的:放任思緒,如天馬行空般起伏迭宕,然後,把過程記下來。

  我沒有詩仙的文采,沒有鬼才的毅力,完成故事與否非我能掌控;有時寫著寫著,還是決定置之不理--

  只因最美好的一瞬已在我腦中刻下印記。



  寫短篇同人時,常會設想一段場景,緊抓著這份感覺,加以渲染、擴大。於是,種種的劇情鋪陳、文辭描述,不過是用來襯出某段場景、某句話罷了。

  寫《月影冰心》,只為月如那一句「無悔」、寫她在深思熟慮後作的抉擇;《山茶問情》一文,milk mother想寫的也僅有靈兒遺下的天蛇杖、以及阿奴鳴笛送行一段。

  所以,我的故事都寫不長。

  就算旁人大聲叫好,只要故事的感覺沒按自己的理想呈現,對我而言,都是失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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